折花(原创攻x张彻 舅甥 有月经描写 少量强迫吸du
过头不再看我,微微扬起的下巴尽显着他的傲气。 “你这甩水袖的功力何时这么厉害了。”我笑。 “与你有什么关系?”张彻翘起二郎腿,抖开一页报纸,我看的明白,他那眼神一个字都没看下去。 “如今月经来了还会疼吗。” 他zigong发育的不完全,每次来月经都疼的在我怀里冒冷汗,死死扒着我的衣服,像被海浪打到岸边的鱼,一声一声叫着舅舅。 我心疼的要死,只能一遍遍给他捂肚子,然后帮他换卫生巾,脱下白色的三角内裤,把他粉色的性器拨起来,粘稠的zigong内膜脱落物糊在他的yinchun上,像是没干透的颜料,血腥味扑面而来,夹杂着衣物的皂角香气,迷乱而使人兴奋。 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张彻轻微的打了一个喷嚏,就这么小小的动作,一股鲜红的,温热的经血又从那个小洞里流出来,顺着股间缓缓往下流,拖出一道子艳色的液痕。 “小舅,我是不是把床弄脏了……”张彻委屈的问。 我哪里舍得责怪他,让他把暖水袋扶好,然后拿着布条帮他擦干净,再换上新的卫生巾和内裤。 人,特别是男人,总是羞于提起两腿之间,更是视这种生理反应为耻辱,大概是我们都曾经差点变成一滩不可名状的血块血液。 但是他第一次来月经弄脏的衣物,我都保存着,那是我可爱的外甥成人的证据。 听我说这话,张彻冷静自持的面具终于破碎,本就该像小时候那般生动有趣的脸怎么能一直装着成熟,让人平生疏离感。 把报纸揉成一团丢在我身上,张彻站起来:“小舅,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小心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