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种棵桃树吧
商管之类的学科。」 邵向载:「为什麽?」 「就觉得好像很好玩啊,」文年喝了口汤,嘴边都是红红的辣油,拿纸边擦边说,「虽然也有听说其实大学教的跟现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觉得既然好奇,就去看看,以後怎麽样以後碰到了再说。」 标准的乐观学派。 邵向载可能感觉还没那麽明显,但如果是柳庠宇就会了解,文年就是这样,他有目标,但又不会因为这个目标给自己过多的压力,大部分还是想往哪走就往哪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生的游戏家,玩属於自己的游戏。 邵向载有那麽一瞬间,觉得说这话时的文年是发光的。 和自己相b,他就没办法做到和文年一样。他是X子冷,但不代表没感情,碰到事情难免会想的太多,明明有些多余的多愁善感是无用的,但他还是会忍不住受此影响。 可见对方的难得。 「你毕业後想做什麽?」文年问,他们也快高三了,这个问题也不奇怪,迎接他们的是无止尽的考试复习,邵向载可能不知道测验的结果,但心里总该有个想法吧。 他是这样想,却不料邵向载似乎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下午第一节课开始,邵向载摊着书本,右手夹着笔,左手撑着下巴,脑子里还在回想文年说的话。 薛绅撕了一张不要的考卷在上面画了一只恐龙扔给他,邵向载摊开看了一眼,又丢了回去。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老师在台上讲解习题,底下的学生昏昏入睡,课程开始二十分钟已经倒了一片,薛绅拿到传回来的纸条,发现上面什麽都没写,有些古怪的回头看了邵向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