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花椒味的外套
哪?」 「你问到重点了,」文年笑了,「说起来也好玩,我妈几年前跟团出去旅游过一次,在团里认识了一个阿姨,她们俩回来後一直都有保持联络,後来有一次聊天的过程中我妈想出去闯荡一番的想法凑巧被她知道了,你知道吗,当时事情都还没个影呢,那个阿姨就特别热心,说可以让我去住他们家,让我妈安心的去外地打拼。」 「然後你就真的住进他们家了?」 「对啊。」文年笑着摇了摇头,两三口乾了手上的可乐。 文年也不知道邵母当时是抱的什麽心思,但对於去住陌生人家他并没有一般人想像中那麽排斥,更何况鼓励文母出去追梦的他算第一个。 他妈和他爸的婚姻维持了十几年,从最开始的如胶似漆到後来的形同陌路;从每天cHa满鲜花的花瓶,到两间毫无交集的单人房。 一段没了感情的婚姻能留下什麽? 这点文年看的b他爸妈还清楚。 没有必要因为孩子,y是把早就离了心的两人留在同一个屋檐下,那样孩子最终看到的、学到的也只剩一场黑白无声的争锋相对。 放手,是给予彼此一片自由飞翔的天空。 「敬你们的勇敢。」柳庠宇举起可乐瓶,郑重道。 「是从心。」文年笑了一声。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束手无策,希望每一个人都能随心所yu。 「这一杯我敬文年!」傍晚唱完歌,作为这场「饯行」的总召,柳庠宇把所有人拉进了一间以麻辣锅出名的火锅店。一片热火朝天中大壮肿着被辣出来的香肠嘴站起身拿着酒杯说要敬文年一杯。 「祝你在新学校新环境万事顺利!开开心心!我们永远是你的朋友!也欢迎你随时回来!一班不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