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谁说我是反派了
他眼神越飘忽,声音也越小,支支吾吾,蚊子都比他大点声。 “……” 唉,前辈想长叹一口气。 东炎看着似乎因为不堪的身体被同门看到而有些哀伤的前辈轻轻抓过他的右手,在他的手心写下几个字,东炎瞬间有些晕晕地飘忽,前辈的手指好软…… 接着突然意识到在掌心写字意味着什么,东炎猛的站起!双手紧握段延的肩膀,疯狂的前后摇晃,悲痛欲绝:“师兄!师兄!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不能说话了?呜呜呜……” 师兄被他甩得恍恍惚惚,勉强摸到他的手心,艰难写下:“会好的……” 还没写完,傻孩子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前辈自己都那么难受了还安慰我,呜呜呜……” 段延忍无可忍,奋力挣脱对方禁锢得有些疼的大手,摸索到床头的纸笔,飞速写下:“吃了药暂时失声几天就好了”几个字,狠拍到东炎面前。 东炎泪眼模糊的看完,终于安静下来。 “你当年失踪,就是他把你抓走了?”冷静下来的警察同志总算不再傻样百出,眼里闪过狠意。 段延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而是抬头看着房间墙上明晃晃的摄像头,示意有人在看,不该再讨论。 于是事情终于回到它原本的主题——如何拿出塞在段延下体的异物。 暂时被忽略的尴尬再次涌上东炎的心头,前辈刚刚回他什么来着?哦,是写他能自己取出来。好,好的,东炎耷头耷脑的别过脸,不敢看,等段延自己弄好。 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大概是床上赤裸的人换了一个方便取出的动作。 稍远一点的床垫发出一点轻微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