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只大黑兔子走到了奇怪的地方
得有点不真实。 我身上当然没有法郎,什么年代了,那点可怜的工资数字后面跟着的单位早就变成欧元。 我从风衣口袋里掏一张最小面值的欧元,他对我露出谄媚而烫人的甜笑,把钞票叠成小块,慢吞吞地塞进自己放荡的乳沟里。 我紧紧跟在他身后,皮革裹不住多少的丰硕皮rou间,黑色的毛团镶在走路时一扭一拧的屁股中央,渔网一样的丝袜勒在两条结实的粗腿上。 缎带毫无作用地在他背后缠绕了几道,黧黑的皮肤裸露出来,深秋的寒风中触到手心果然是丝滑的高热。 穿行在连我也没走过的暗巷中,麦芽混着几分让人面色发红的迷醉气息,一阵一阵窜进鼻腔里。 穿过荒无人烟的瓦砾,他推开“旧剧场”雕刻着新艺术风格花卉的大门,剧场内部却让我大失所望。这里像被轰炸过,一堆一堆的蕾丝、绸缎和皮革四散洒落。 高处彩色碎玻璃耸立的天窗泛着湿凉的寒气,空洞洞的观众座椅是红色的亚光短绒,灰尘与污迹蔓延其上。 他晃着黑色的长耳朵引领我入座,随后消失在帷幕后。 当猩红的幕布拉开时,浑身赤裸的强健男人双腿大张,躺在中央,舞台周围燃着一圈蜡烛。烛光的闪烁中,他的身体像湿透的黑色天鹅绒,深色皮肤上是丝绸般润泽的光。 每一寸青铜铸造般的肌rou都散发着rou欲的气息,仿佛被情欲熔炼成一滩guntang的液体,而后渐渐坚硬成型。 他伸出舌头,舔舐手指,深红的舌尖像条等待交尾的蛇,骨节分明的长指没入他曾摇晃着兔子尾巴的地方,没入烛光照不到的黑暗中。 毫不掩饰的呻吟回荡在彩绘的拱形天花板上,快活的、sao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