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传信于我。我会去求见你。
牌子的产业,各处分舵更不胜数。 但许临渊自来避世,甚少下山,除却阁中每日议事,但有求见者,都要亲自走过千阶山梯,且不准用轻功借力。 谢初现在想用轻功也撑不住。但千阶山梯放在平日倒没什么,他如今连日奔波,连束发的玉冠都当了换银子才跟着一路商队来到祁城,身上又有旧伤,走得就实在艰难。 他从清晨走到日暮,骂了这破旧例不知多少遍,头一回发现这连峰山主峰实在高得离谱——他从前来玄隐阁哪回不是许临渊陪着一路轻功掠上去,还从来没在这几乎垂直的石梯上走过。 好容易走到正殿门口,谢初还没来得及通名姓,竟又被当值的侍卫拦下,指了一处把守严密的客舍,据说里头还等着七八个来访的客人,只是阁主这几日没空接见。 想来也不奇怪,玄隐阁独占一方,自然有得是人来求见拜访寻机缘,许临渊总不能日日等着接客。 谢初骂了一句,这会儿实在压不住性子了,撇了手里破破烂烂的剑就要往殿里闯,对侍卫拦过来的剑视若无睹。 他本来走这趟山梯就已经走得四大皆空,气性一上来更是爱死死爱活活,蛊毒解不解仇报不报都另说,今天他要是不能闯进去骂许临渊一顿,死了半夜也得先去骂完再去找陈见庭索命。 好在几年过去,内院里到底还有从前的侍卫在当值,听声音惊觉是谢公子,忙不迭地通报进去,其他人见了自然不敢深拦。 谢初刚闯进殿门,一个黑色身影掠殿而出,在谢初跟前站了,失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