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像割袍断义过的了。
处,掌心温热,透过衣襟传入四肢百骸。 谢初闷哼一声,疼得蹙紧了眉,闭眼调息。许临渊手下力道缓了又缓,顺着经脉骨隙,缓缓替他推开郁结气血。 半晌,心口处压了许多日的闷痛终于散了不少,谢初勉强继力,就不肯再受这份酸胀到骨缝里的疼,将人推开秋后算账:“你进来做什么?” 许临渊就着半跪的姿势没动,替他擦去额头冷汗,又推了推放到桌上的药碗:“续还散熬好了。趁热喝,药力散开会好受些。” 闻着就苦。 谢初敷衍地点点头:“我一会儿喝。” 他瞥了一眼号称要“去外厢守着”,实则借口端药进来后就一步没再动的许临渊,没好气地抬脚欲踹:“还不出去。” “我若是出去了,” 许临渊平铺直叙,“这碗药你立时就会浇在窗前兰草里。” …… 虽然,然而。 谢初有心替自己辩一句:“不立时,我起码等药凉了再浇,不然那盆兰草早烫死了。” 许临渊点头:“谢小少爷怜草惜花,思虑周全。” 谢初恼羞成怒:“你有完没完了?出去,别杵在我这儿耍嘴。” 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