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嗑药男人
顾晏临这人最不愿意欠别人什么,拿着从唐絮裙子上拽下来的一块碎布连夜找了圈内好友,各种联系托人找同样的料子,至于裙子的设计找不到,那是她自己做的,许多细节顾晏临也没记清,只提了几公斤的布去找她。 夜已经很深了,不知道唐絮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面,蜷缩着侧躺,把自己抱在怀里。 她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裙摆蹭了上去,勉强盖住大腿根,露在外面的两条腿发着冷光,孤单的交叠在一起,在清冷的月光下看着有点可怜。 顾晏临本来想把东西放下就走的,但他有强烈的直觉——唐絮醒着。 尽管她没有发出做出任何暴露她状态的声音和动作。 “唐絮。” 没有回应。 她醒没醒对顾晏临来说也不重要,可他正准备就此离开时唐絮有动静了,她声音被胳膊和被子圈住,变得有点闷,但挡不住声音里暗含的沙哑和哭腔,轻轻嗯了一声就没有后续了。 就是一个微弱的“嗯”音,突然把顾晏临带回到一个熟悉又模糊的场景,他站在那,西装革履冷酷无情,瞬间被温情和懦弱笼罩,笔直的身躯下是蜷缩的灵魂,他张张嘴,把情绪全藏了起来。 “唐絮,你在新西兰念的书?” 四个月前唐絮频频出现在他面前,他敏锐的心思上来,去查了她,得知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