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他一个人还停留在原地(玻璃珠棒,罚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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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殷薄言在他面前难以掩饰的凄楚神清。 他想看到殷薄言伤心的脸,所以就算后来他已经清楚韩知远的事情大概率不是殷薄言做的,在剧本围读见面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对殷薄言说出最刻薄的话。 很久以前,他们也是这样待在酒店里,并排靠在沙发上,一个人画分镜,另一个写人物小传。 他每次转头看殷薄言的时候,殷薄言都会用手把电脑屏幕遮住,朝他眨眨眼,说不许你看。 他觉得好笑又可爱,反驳说你哪次没有给我看。 殷薄言摇摇头,嘟囔着说反正不是现在。 在拍摄日程不紧的时候,他们会在酒店里zuoai。闻霖会把他的臀打得微微肿起,然后掰开他的腿深深进入他的身体。 殷薄言有时候会哭,有时候又会不解风情地提到近期拍摄的内容,他问那一场拍了二十条你最喜欢哪一条? 第一条,他漫不经心地说,一边把殷薄言抱在怀里,轻轻揉着他微红的臀瓣,殷薄言靠在他颈侧,因为疼痛和性爱流出的泪水顺着衣领沾到闻霖的脖子上,有点湿,也有点凉。 那你还让我拍那么多条,他愤愤道,随后又被激烈的交媾转移了注意力,他的身体伴随着抽插上下起伏着,泪水流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什么,闷闷地说,我最喜欢第六条。 但现在也没什么不同,他们依旧是一个人画分镜,另一个写人物小传,只不过他仍坐在沙发上,而殷薄言则拖着一个深红高肿的屁股颤抖地坐在闻霖为他特制的坐垫上。 闻霖盯着他汗湿的鬓角,不断颤动的手腕,和不知不觉又被咬破的唇,不知道他明天要怎么跟别人解释。 这样也挺好的,闻霖想,起码殷薄言依然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