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家滚出去
就是对舞蹈极具热情的人,自然一分怨言都没有,只是少了和时尔见面的时间,总归还是要撒娇的。 “你在哪儿?怎么好像心不在焉的?”白嘉宴问。 时尔一听到白嘉宴的声音心里愧疚愈深,她心里明白在这段感情里她做的有多差劲,她竭尽全力的想对白嘉宴好,想全心全意的回馈他的感情,可太多的时候总是有心无力,从南城回来后她就想过把所有的事情对白嘉宴全盘托出,可每每提及,白嘉宴总是想尽办法的岔开话题。 时尔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可安全感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都是罕见,她又从哪里摘出来再送给他呢? 问题的种子一经埋下,就很难再被连根拔起。 “没有...在外面有些事。”时尔回他。 陪着小孩聊了一会儿,答应他过些日子陪他出去玩儿后才挂了电话,今天休息,时尔直接开车回家,中途去给雪茄买了点零食,到家时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停了车,时尔提着纸袋往公寓门口走,可还没进门,脚步就堪堪停住。 路子及坐在门前路边的木质长椅上,旁边放了个挺大的盒子,他不知在这里待了多久了,看见时尔后马上站了起来,对她笑了笑,然后提着盒子向她走了过来。 时尔没有动,从南城回到深圳这两个月,路子及不停地给她发信息,无论是时睿的身T状况还是他自己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一同时尔报备,时尔从没回过,甚至将其拉黑,可拉黑了一个号码他就换另外一个,时尔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把自己当成了树洞,只一味的说着,从来不奢望得到回应。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