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了,再大些到了十六七怕是更惹眼,时尔很遗憾没有参与他的未成年时期,也不晓得他那个时候的脾气是不是更软一些,有没有被小nV生追着跑。 中午在久负盛名的本帮馆子吃完后,时尔就打算回去了,堵车的时候却正巧堵在一家花店门前,一大把新鲜的寒菊摆在玻璃后。 时尔用手指敲着方向盘,抿着嘴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再多留一会儿。 她想去看看路子及的父亲,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路子及似乎是有些排斥这件事,但不论如何,她总算是晚辈,同路子及现在又是这样的关系,不去送束花总是有些失礼的。 他父亲是警察,葬在公墓,并不难找,时尔买了花后便驱车前往,只是她总不好一个个墓头找过去,既不礼貌,也慎得慌,时尔就跟守墓的大爷打听了下。 “你是路警官什么人啊?”守墓的大爷问道。 时尔没好意思说我可能是他儿媳妇,随口绉了个理由:“路警官救过我。” 大爷严肃的表情立马变了,笑呵呵的说:“我猜也是,这每年啊来祭拜路警官的人可多哩,你跟我来,我带你去。” “不瞒你说,我也是受过路警官恩惠的人,当年啊...” 大爷边说着往事边把时尔往里带,时尔边听着边抬头看四周的环境,这里面种了大片大片的松柏,周围的都是高大浓密的,风穿过松树林,会发出低哀的鸣叫,听起来既肃穆又悲切,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之情。 大爷走后,时尔把花端正的摆在墓前,规规矩矩的鞠了三躬,而后又蹲了下来,和墓碑上那张穿戴着制服的照片说话。 “路叔叔,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