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童
明白了什么,挑眉,“你做过这样的事?” 廖逍神秘一笑,喝了口茶,顿了许久。 她静静等着他开口。 “有过这么一次。很多年前,警署通知我,说是有个nV人Si在家中,在场的只有她七岁的儿子。警署与社工介入,但幼童怎么都不愿开口说话。” 祝笛澜坐得端正了些,忽然对这个故事很有兴趣。 “这个nV人十九岁意外怀孕,生下男孩。男孩五岁的时候,她找了新男友,b较稳定。这些情况,警署很快就查明。这位新男友有前科,有暴力倾向,邻居听见过几次争吵和殴斗的声响,也报过警,这些都在警署的档案里记录着。” 廖逍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nV人是被枪打Si。这把枪没有做过登记,但以这位男友的前科来看,他很可能非法持有枪械。警署猜测争执中男人开枪打SinV人之后逃匿,街边摄像头有他驾车离去的视频。男孩在场,目击全程,不愿开口说话。这样的真相简单又符合逻辑。警署签署男人的通缉令,把孩子交给了社工。” “没有要男孩的证词?” “他们尝试过,但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警署想查他的医疗档案,发现因为没有医保,他母亲可能用某种方式带他就医以便逃避费用,他的医疗档案可能在某个人的名下,太难查。或许他天生不会说话,没必要在上面花太多心思。” “也可能是因为目击,心里受创。” “对,所以警署通知我。他们只需要一个结论,孩子最终会不会说话都不是重点。” 祝笛澜轻笑,“这么说来,这事还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