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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且来往密切,圣人与这景舟自然也是幼时玩伴,感情要好。此等身份,不安安稳稳呆在吴州等着袭爵,反是在其弱冠之年入了中原驻军,五年后又独身一人来到京城自争官位,可见男儿壮志。 朝堂上识得他的人不多,她们的父兄勉强只能打听到这些。 老状元绕着长安大街转了三圈,髀间被金丝马鞍磨得刺痛,可又想到如此风光来之不易,抖着胡子硬是忍了下来。 有人年年岁岁挑灯夜读,终得春风吹拂桃花面。有人背井离乡受尽苦累,却是痴梦难忘禁断人。 …… 景舟弱冠之年就跑去了军营,日日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甚至有时候会连着好几个月不归家。景沅也越发依恋大兄,几乎每夜都会偷偷跑进景舟的卧房等他回来一起入睡。景舟一开始也会斥责,而景沅一旦落泪,他又会无故心软。 景舟已经及冠,在这个血气方刚的年岁里在寻常人家的怕是早已成了婚。而景沅睡觉又喜欢将腿搭在他身上,更会无意识的往他胸口乱蹭。 不受控制的思绪也在不知不觉中滋长,在某个夜晚来势汹汹地将他吞没。女孩逐渐长开的眉眼在烛火下扰乱了他的呼吸,他甚至在痴想如果她不是自己的meimei……午夜梦回,身下的粘腻是他禁忌的罪证。 等到景沅及笄后,景舟终于还是狠下心来决定在军营久住不回。他如懦夫般躲着自己的幺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初萌罪恶的心掐得鲜血淋漓。 二十有二的那年初夏,景家夫妇又往越州办公,景杭在江南游学未归,景舟也躲在军中不愿归家。 那日,景沅身边的婢子跑去军营以小娘子风寒发热的理由终于把人喊了回来。 当被告知小娘子在他的卧房等他的时候,景舟就知道自己被那丫头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