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心杀人(微)
头皱得更深。整座金玉楼的住客此刻都站在大堂里,萧逢天扫视了一圈,发现其中有一人的衣着打扮皆与宗门中人不同,他走到此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敢问姑娘是哪个宗门的?” 越音坦然的对上萧逢天那双深邃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咬字清晰:“并非宗门中人,我乃一介散修,与清桓门门人相识才得以借宿于此。” 姚立安也接过话:“萧兄,越音姑娘确实是我们的朋友,昨夜她与文珠师妹住在一起。” 萧逢天与姚立安三人打过照面,听他如此解释便也打消了心头对越音的疑虑。近两年衡阳宗与清桓门在表面上各自安好实则势同水火,萧逢天虽是衡阳宗首徒却和姚立安的关系不算太差,他只是朝姚立安点头示意了一下,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这个萧逢天,装那副死德行给谁看!”覃照瞧不惯他傲慢的态度,又怕引起两派争执,只好待人走远后骂了个痛快。 由于樊宇的死状实在有损他生前的名声,萧逢天只选了几个信得过的师弟一同前去勘验尸体。 萧亚河作为宗门二师兄,自然不会缺席。他进门后一眼就看见樊宇那处被碾得溃烂的地方,掩着口鼻嗤了一声:“没想到堂堂宗师竟然死得这样狼狈。” 萧逢天示意他少说点话只当给自己积了德:“死者为大,莫要胡言乱语。”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遍樊宇胸口的致命之处,撕裂的碎rou和血洞的大小几乎让他断定:“这是被人一手贯穿,丹心是被活生生掏出来的!” 在场的其他人闻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萧亚河更是抖着声音问道:“此等残忍手法莫不是邪修妖物干的?” “不。”萧逢天双手结印,忽然从伤口处引出一缕薄薄的黑气,他说:“这是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