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om(2)
念远进健康中心後便不由分说地将正在上厕所的陈彦钧打了一顿,事後还自行到学务处请罪并道歉,因而从轻发落。 至於夏念远则是右半身从手到脚贴了两片长长的纱布,走在路上看起来格外诡异。 记过警告後,姓何的两个人还被罚站学务处直到暑假,开学後再接着站两个月。何晟海把这些事告诉给了夏念远,何晟洋笑着道:「我就说要直接揍一顿就好了你偏偏不听。」 夏念远牵了牵嘴角,神sE有些黯然。 何晟海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难过了,谁知道他会突然暴走撞人?」 夏念远却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发现,努力到最後,好像也只是徒然。」 何家兄弟听後面面相觑,何晟海绷不住笑意,道:「你现在讲话跟沈明韫完全一模一样欸。」 夏念远也跟着笑出了声。 就像沈明韫说的,追求到最後的空虚本来就是常事,如果事事都要那麽追究,那活着这个词的意思,就会变成痛苦。 夏念远看了看身上的纱布,那里即使敷上了药,关节牵动时还是难免疼痛。 太钻牛角尖於艺术有益,对生活却没有帮助,反而容易造成毁灭。 「你们打人不会被告吗?」 何晟洋不屑地哼了一声:「当然会啊,只是他们都是说说而已,最後我还是没上法庭。」他说着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有些可惜的样子。 日子又回归了平静,段考结束的那天,下午紧接着的是结业式,何晟海和何晟洋难得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