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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基有些不同,他好像很安静,没有怨言,没有欲望,安静又顺从,永远专注于自己要做的事情,哪怕是垃圾事,也要做得完美细致。我时常觉得白金阳在用我羞辱张基,这从张基的逆来顺受就能看出,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反抗,明明他也会不满,也会无奈,照顾一个小女孩实在不是他这样的人该做的。 我读高中的时候,他是第四个被白金阳安排来照顾我的人,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会讨好,也不会谄媚,他的表情总是很冷淡,做完家务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我知道他其实不喜欢我,因为我是个很烦人的小孩,但是他不能违抗白金阳,更不能违抗他的父亲。 他的不反抗已经顺延了接近十年,从我读高中,到我读大学,到我第一次强jian他,再到我和他做炮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了,但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来恨我。 我的手里捏着他涨跳的性器,问他:“你更恨白金阳,还是更恨我?” 他没有回答,而是发出哭一般的喘息,但我知道他没哭,他只是被这个情欲折磨得太痛苦,太煎熬,只能不停不停地叫,他就像被yinjing插入的女人一样,扭动腰肢和屁股,努力讨好这根权势,哪怕它甚至不是真的。 我笑了笑,没再追问。 张基的第二次射精很漫长,这期间他流了很多水,分不清是前面还是后面流的,西裤和衬衫都被拿来擦身上了,皱巴巴地扔在地上。做完后我捡起外套,拿出烟盒,叼出第二根烟,准备去自己包里翻找打火机。 张基原本靠在一旁,像是被cao坏了一样一动不动,这时他凑过来,又一次摘掉了我的烟,换上他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