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回家的途中戈蒂脑袋有些昏沉,大概是昨晚着凉,深夜又喝了一大瓶可乐,从今早起来她就觉得嗓子不舒服。

    回到家,竟发现俾斯曼先生还先她一步,坐在沙发上读报。

    戈蒂越过客厅,没有打招呼便径直上楼。

    晚餐时安娜三催四请她才肯下楼。餐桌上只有沉闷的刀叉声。十几岁的年纪完全沉不住气,她用刀叉狠狠划在瓷器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以此报复他的冷漠,终于让目标对象不得不抬头给予关注。

    海因里希很自然的拿过她的餐盘,把牛排切成g净俐落的小块放回她面前。

    她的小把戏他清清楚楚,但他唯一能做只能这样。安娜每天会给他打一通电话,说的最多的就是她红肿的眼睛。

    戈蒂丝毫不解气,他的反应总在提醒着她的幼稚,而可恨的是她只能利用这样幼稚的方式发泄。昨晚的事让她回房又哭了一场,因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哪怕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他最大的情绪波动也只会是来自于长辈角度的斥责。

    脑袋嗡嗡响!戈蒂扔下餐具,银质的刀叉砸到瓷盘上发出巨响。

    “我吃饱了。”她起身要走。

    “吃g净。”

    “我吃饱了。”

    他仍然重复,“回来吃g净。”

    戈蒂站在椅子边动也不动。

    他放下刀叉,”你应该不希望我起身请你。”

    “你只会使用暴力吗?”

    他并不回答,下巴点了点,“坐。”

    他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