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宁鹄厚重的挖了一大块脂膏,也顾不得羞耻与否,把裤子拉下来一半,露出甚少见到天日的的大腿和臀部。 那股难为情的劲儿早过了,宁鹄心道反正与这崽子也做过了,之后可能也会做,就没必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了。 冰凉黏腻的脂膏粘连在宁鹄臀尖,冰的他一激灵,他管不了自己舒服与否这种小事,只一味的借着自己手上那点油润抠挖着那条小缝。 这次比方才畅通的多,不费多少力地就塞下一根指头,宁鹄忍下异物入侵的怪异感,按照避火图上所示,急躁地在自己甬道里四处按动戳弄。 原本干涩的肠道尝到了手指上脂膏的甜蜜,整齐划一地涌向突如其来的异客,褶皱们收缩包围这指尖上的美味,把它们统统化作自己的养分,在吞噬完佳肴后流出蜜般粘稠的浊液。 这些狼狈不堪的浊液滴滴答答的流到宁鹄大腿根上,紧实的大腿根漾着水色的淋漓。宁鹄手指又加进一根,甬道间皮rou的挤压摩擦发出的咕咕唧唧的水声一连声的灌入宁鹄耳朵里,他也仍是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紧紧地把眼睛闭上了。 宁鹄几乎从未体会到这种既羞耻又急切的感觉,与上次朦胧的亲昵触碰不同,这是直接的,粗暴的,是抵在他眼皮上的guntang和颤抖。 他把手指上的浊液随意擦到刚才被他随意撇掉的厚袍上,毛茸茸一圈雪白领子被液体抿出一条条狼狈不堪的绺。 他不像是要zuoai,反而像是赤脚走在一场漫无尽头的折辱里。 宁鹄只是一味的侍候自己那处小口,终于让他硬生生地塞进三根手指去。 他带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