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至连裤子都没脱,只是松了裤子的绑带,让自己的手掌能伸进去拓张,上次做的时候宁鹄还深陷在情毒里,根本没有闲暇留意这些细小的动作,此时自己做的时候自是百般艰难,那处又紧又窄,活像是个不肯露出嫩rou的蚌壳,宁鹄不得章法地在臀缝便戳刺着,在幽密的甬道前久不得门路。 喻镜越被这一幕刺激够呛,仍是自己演的再是个毛头小子也该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何事了,他装腔作势的本领丝毫不输自己独步天下的武功,这个紧要关头又来上了一段。 “宁哥,你这是做什么?!我知上次对你做的事情就够禽兽不如了,这些天更是不敢逾越雷池半分,你千万不能如此啊宁哥!”喻镜越嘶吼道,试图让宁鹄停下手里的动作。 宁鹄一人在那里开拓就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偏生这狗崽子还在这乱吠,惹得他更是头疼不已。 他透着红血丝的眼睛没沾上半分情欲,只剩一层屈辱的薄纱笼罩在上面,沉默的瞳眸一言不发地目睹着这起丑事——这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又低俗的人生快事。那双眼睛的主人泛白的嘴唇干燥眉头紧蹙。 这就够了,这幅样子足以激起所有男人不约而同的漆黑兽欲,恨不得让人把这位不情愿却还强撑下去的男人给干的说不出话来,让他眼中屈辱的意味更浓重,再狠狠挤烂他眼中的不甘,只让那双眼睛存着对交媾的渴求。 喻镜越看他仍是坚持,就适可而止地掐断了自己正人君子的戏份,他状似担忧地说道:“宁,宁哥,你别急,掌柜的先前知晓这间房里住的是两位男客,在第二天送餐时就送了一罐上好的脂膏来,你用哪个吧,至少不会弄伤自己。” 宁鹄狠狠的乜了他一眼,通过他的指引找到了一罐子还未开封的脂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