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就拍开喻镜越整理外袍的手,他使了力气,一下就把毫无察觉的喻镜越推倒在小榻上。 喻镜越实打实的身高腿长,经宁鹄一压,还剩下大半截小腿垂在塌沿上,他不解的看向宁鹄,颇为费解的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道:“宁哥,我只是想给你把里衣系起来,你,你才刚刚发了汗,是万万不能着凉的!” 他一番情真意切的关系之言差点把宁鹄噎的半死,宁鹄也不像和他再多嘴,一言不发地就开始解他的腰带。 自喻小少爷在这客栈安居之时,他为了生计,早就把那身有钱人的行头压给当铺换了银钱去,平时也只穿最便宜粗布衣裳,连根像样的腰带都没有,不过他皮相俊得发闪,硬是哄着布庄的老板娘多添了条布来当腰带。 这玩意随意地被主人打了结就当了腰带,喻镜越也没想到当初的贪便宜竟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空子,竟是别人说解就解开了! 喻镜越扯着自己褪到一半的上衣,狼狈的向宁鹄喊道:“宁哥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就是在你睡觉的时候偷亲过你几次而已,犯不上把我脱光了丢出去啊!” 宁鹄根本不想听他这些胡话,又怕他一会儿再次对自己动手动脚,便拿着他的腰带就把他两只手腕给绑到一起——这还是借鉴了这小畜生对自己的那招。 宁鹄对共赴云雨的认识仅仅停留在上次模糊不清的剧痛上,他这几天为了恶补知识,专门问掌柜的借了龙阳的避火图来看,知道那话儿得是在湿润泥泞的状态下才能塞得下那根牲口物件的。 他一向对这事冷清,连自己勃起都懒得动手,更别提主动送上门去给别人玩弄后面了。如今形势所迫,由不得宁鹄多想,他手指稳当得很,蘸了些杯盏里的残水,就往自己臀缝处探去。 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