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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的rou根在阴毛丛的包围下,粗大一团地横在腰上,与勃起时的差距并不大,一副生殖能力极强的模样。 一夜过去,林国栋在浑身僵硬的感觉中醒来,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咳了咳因为酒水而发干的喉咙。 窗外的阳光极为苛待地斜射了一缕进来,照的满屋子飘舞的尘埃像是一颗颗金珠,折射的氤氲光亮,勉强照亮被阴影笼罩的牌位。 一晚上没盖被子,林国栋除了健硕的身躯体表有些许凉感外,并不觉得冷,反倒是身下和沙发贴合的部分温暖到让人不想离开。 闭了闭惺忪的睡眼,林国栋朝着身旁摸去……果然是做梦,什么都没有。 林国栋坐起身看了眼时间,撸了撸晨勃半硬的粗rou,起身去了浴室。 因为知道要早起回乡,哪怕梦里挺美好的,林国栋也没有睡得很沉,醒来依旧才刚刚六点多。 冰凉的冷水冲刷着仅剩的酒气,林国栋抹了全身的沐浴露,单脚踩在马桶边上,仔细托着低头看了黑紫色的粗rou几眼。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茎皮被磨出的鲜红肿痕已经消下去不少,林国栋摸摸了没感觉后便放心地搓洗起来。 林国栋多挤了一点沐浴露在小腹的阴毛丛上搓开,打出足够的泡沫,从rou根到guitou的往外一下一下撸着。 睾丸没榨干导致一晚上过去,又变得饱满肥大起来。 黑紫色的粗壮茎身上,昨天金属的rou锁留下的红肿伤口虽然好的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但沐浴露滑过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微疼。 因为手yin,jingye快速堵到马眼的感觉让林国栋反手撸了两下,学着记忆里观察员榨取他的手法,用手掌裹着包住包皮的guitou撸了几下,然后又褪下包皮,继续taonong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