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爬床
欲熏心,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不想放开傅家而已,如果换成钟家,薛家,或者别的什么家,只要能带来莫大利益,那个人也一样会扔掉自尊扑上去。 而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随时会被绿的工具人罢了。 多么可笑。 对方无休止的死缠硬磨,他每次都会心生厌烦,而且烦腻的感觉越来越加剧,能聊以慰藉的,是被背叛的刺痛也随之一点一点渐渐平复。 他以为这样也好。 可自从对方换了路数,像个半死不活的水鬼出现在他家,恬不知耻地跑来作践自己、故意卖可怜开始,就变得不一样。 心脏忽如一夜好似长出一张结满尖锐小刺的藤网,将跳动的命脉紧紧绞裹住,他的心口再没好受过,吃再多药都压不下去。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分明那天在他面前割脉寻死的时候,他都没乱了心绪。 他搞不懂自己,气那个人,更气自己,于是更加恼火。 缓了好一会儿,傅棠川才直起身。 一杯水适时地递到眼前。 “你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清秀男孩关心地问。 傅棠川脸色紧绷,没有接话的意思,当下接过水,跨步至书桌坐下。一杯水下肚,蹙起的眉头却没有松展下来。 清秀男孩跟着过去,端量了下傅棠川的神色,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欲言又止几次后问道:“为什么要让他误会呀?” 他今天来这里当然不是跟傅棠川上床的,自从上次傅棠川把苏久遇带去他那里,金主突然被骂脏,怒火中烧把苏狠弄了一番,第二天就绷着脸走了,之后再也没找过他,没多久他就收到解除协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