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坐脸T批,发情的娃娃
癫的话。 傅棠川眉头一下就皱起来。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跟一个莫须有的未婚夫置什么气,但就算是幻想,他也不允许小东西脑子里有除他以外的男人! 于是性事的猛烈程度又加剧了,傅棠川庆幸小东西的身体被春药彻底打开,否则这软软的家伙根本承受不住像这样近乎残暴地cao干。 像是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大铁棒带着guntang温度,一下一下快速猛捣,誓要将小东西插得没心思再想别的男人,他可以感觉到吸绞他神经的内xue里面,因为无数次高潮而不断狂喷着热液。也不知小东西一天要喝多少水,怎么yin水就是cao不干,红肿不堪的鲜嫩蚌rou都要泡发了。 纪棉被颠撞得声音碎成了四分五裂,透着粉雾的莹白身体像滚进了快活的云层里,颠啊颠,晃啊晃,抖啊抖,酥爽的电流丝丝入扣侵袭进每一处皮rou筋骨,他张着嘴淌出口水,神迷意夺。 他感觉在云层里滚了好久好久,xue眼里面都已经爽得快要麻木,眼前几乎发起白来,那个人才终于抬起他的屁股,恨不得捅到他嗓子眼般激干抽送,最后闷哼着,像是有什么执念一样,用了蛮力死死抵进他最深最深的地方,把nongnong的阳精全部射浇进去。 好多好多,射了好久好久,灌得满满当当。 纪棉感觉xue里的rou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不断收缩吞咽,像是要把男人的jingye吃得干干净净,好yin荡好yin荡…… 滋滋麻麻的烫感让他软得一塌糊涂,舒服到眼睛都眯起来,时不时痉挛颤抖一下。 他口水横流,迷离的娇哼着说:“你干的我好爽啊……” 傅棠川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俯身下去舔食掉纪棉嘴角淌流出来的津丝,甘之如饴。 他爱死这个软软的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