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为什么这个人残废了还能这么猛
的瘫倒在傅棠川身上哭泣着激颤,他几乎抓不住理智,清澈的水眸失神迷离。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残废了还能干他这么猛…… 他无数次看见高潮来临的白光,在rou体的啪啪里一次又一次痉挛着喷水潮吹。 傅棠川终于将岩浆般滚热的jingye泄进rou道最深处的时候,纪棉已经半晕过去,这个姿势太深太吃力了,他魂魄都要被颠震得飞出身体,难以承受。 傅棠川没有再折磨他,把虚脱的人儿放平到床上,roubang从销魂的花xue抽离。 被狂风暴雨拍打的两片花瓣历经摧折,凋零成娇弱可怜的软塌潮湿模样,肿嘟嘟的熟透了,惨兮兮却又红润诱人地绽放着。 充血的小花蕊似乎没有办法吞咽那么多的jingye,白浆混杂着sao甜yin水,一股接一股淌流出来。 傅棠川一点一点拿纸轻柔地擦干净,然后去细吻快要累睡过去的纪棉,将玫瑰花一样的吻痕标记布满莹白身体,最后对着嫣红软润的唇瓣又啄又吮又啃,喜欢死了,怎么都亲不够。 “你戴着这个宝石就意味着是傅家人了,是要跟我回家见长辈的,你知道吗?” 纪棉呢喃了一声哼哼,看起来已经去了梦里, 傅棠川侧身支着脑袋,欣赏小东西的可爱睡颜,看着看着就浑身燥热,roubang直挺挺立起来。 不忍心再把人弄醒欺负,他只好自己taonong起来,射得小东西白白的肚皮都是浓稠的jingye,再一点点擦掉,又硬起来,又射了小东西满满一肚皮,又一次仔仔细细擦干净,如此反复,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