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陆柒
声,玉杓在院子旁的走廊喊:「大师兄,你得把房间禁制都解了我才能出入啊。」一个人影在窗门外蹦跳。 晋磷失笑,解了禁制放玉杓进屋,玉杓听说师父病了就嘀咕:「怎麽好端端就病了。大师兄你真不会养孩子。」 晋磷睨他一眼,调侃说:「是了,就你最有经验。」 玉杓m0了m0光滑的脑袋进寝室,自个儿变出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他对床里男孩打招呼:「师父,我来啦。你怎麽病的?大师兄说你是让妖怪吓的?哪个妖怪不长眼,改天我替师父报仇。」 韩璧渊腼腆微笑了下,随即面露愁容低声说:「那妖怪说……我害他成不了仙,要我遭报应。我不记得自己做过什麽了。」 玉杓纳闷:「师父从来没害过谁啊。该不会是认错了吧?」 「可是他喊我名字,他知道我叫韩璧渊。」 「同名同姓吧。」玉杓乾笑两声,猜不透是哪个家伙想要找师父麻烦。他闪过一个灵感,问:「该不会是叫小棣?」 韩璧渊摇头:「他没说,可我好像见过他。」 玉杓两手抱x,身子往前倾,追问:「哦,在哪儿见过?」师父去的地方并不多,五岁之前都在鬼界,後来一直和大师兄在渐云峰,应该不难猜。 韩璧渊皱眉苦思,一手抚额低哼了声,答:「好像,好像是在梦里,是……是前生的梦境里。」 「吭?」这回答超乎玉杓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