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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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过冠状沟,另一只手顺势有规律地撸动起柱身,靳昭泽只觉得腰眼一阵酥麻,无意识地抬起送胯,配合着男人地举动。 “真贪心。老公才抽出来没一会儿,你下面的小sao屄怎么又馋了。”男人看着盛满自己jingye的嫩xue不断地收缩张合似乎渴求着再一次被填满,粗壮的yinjing再次勃发,男人挺腰将饱满的guitou送进小洞,紧接着又抽出,循环往复。 下流的话语让靳昭泽觉得自己像个yin荡的婊子,可他确实如男人讲的那般不堪。生理和心理在不停地斗争,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下贱,另一边却期盼着再一次的性爱。 尖利的指甲突然剐蹭过马眼,随后快速的扣弄着那处脆弱,烈的痛携带着过电般的酥麻直冲天灵盖,靳昭泽眼前白光一闪就要进入高潮。 “额…哈…松开……”性器的根部被紧紧攥住,释放的出口也被男人坏心眼的堵住,将去的快感戛然而止,未得到释放的欲望肆意地折磨着他。 男人忍俊不禁,“我刚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现在又掌握着你通向极乐的钥匙,你不应该说句谢谢然后再求求我吗宝宝?”男人的嗓音充满餍足后的惬意,他轻轻在靳昭泽的嘴角处啄吻一记,“求求我,我就让你射。” 靳昭泽妄图无视男人的胡言乱语,默默忍受着一切的发生,可不知是春药带来无法遏制的需求,亦或是他本身就是男人口中所描述的狐狸精,沉默半晌后还是用哭喊到沙哑的嗓音艰难开口道:“谢谢你……求求你……” 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性。 男人挑了挑眉,有些不满道:“我是谁?你谢的是谁,求的又是谁?” 靳昭泽现在浴火焚身,头脑昏沉的像是灌了铅,他胡乱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 “小没良心的。”男人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