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破阵子
么死。” 云流雪不怒反笑,目光像一双手,抚摸过越明烛的脸:“牡丹花下死。” 脖子骤然被修长的大手捏住,云流雪吃痛地皱起眉。 “云流雪,你别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她看不清越明烛的表情,但是从这语气中却听出了几分恼羞成怒,于是咧开嘴笑了笑:“你一个阉人,能有什么办法?” 捏着自己脖子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云流雪眼前已经出现了黑色的重影,她心中发苦,闭上了眼。 在决定放越明烛走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今日,只不过,没想到死亡来得这样快。 但是越明烛却猛然收回了手,喘息声粗重地质问:“你不怕死?你怎么不求我?” 云流雪对越明烛的感情爱恨交织,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闻言,只道:“因为我知道,我求你,你也绝不会放过我,那样只会让你更快活。” 越明烛眼眶微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什么:“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杀你。” 云流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发觉这人生起气来也是这样艳色无边,动人得很:“我那样对你,你怎么会放过我?” “对,你说得对。”越明烛低声喃喃:“我不会放过你。” 他一撩锦袍,腰间绑着的物事让云流雪面色一紧。 他语调戏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还有着隐晦的快意:“你不是喜欢我伺候你吗?回京路上,我好好伺候你。” 那假阳具足有小儿手臂般粗细,向上弯曲着一个弧度,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光看上一眼,就叫云流雪头皮发麻。 剥下云流雪的裤子,越明烛折起那一双长腿,沉下腰,粗大的头部挤进了闭合的女xue里。